91:00它不让我看。它要让我看,你知道什么样的?他们死多少?但是我不能说死人是好事吧?我愿意一个也不死。但是哪一个我也拦不住。
上一次非典,卫生部,中医药总局,我写了两次信,我写一次信,我慷慨陈词,我得到的是一个电话:不敢让你出来啊,你年岁太大了。我说:遗憾!我对于这个问题,我认识很明白。我断定他们不让我出来。你信吗?你根据什么信呢?我断定他们不敢让我出来。你看。
(问)我插一句,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也理解,但是您有一个伟大的抱负,您要造就成千上万个大医,但是这个社会讲究的是方法,从我来讲,您这一辈子,遇到这种坎坷,这种不理解,我肯定会理解。
包括我听您的课,跟别人聊这个事,不管它是一种愚昧也好,还是对西医的崇拜,中医为什么不能传承,这个问题很大,你说要实现这个理想?那么要从我们这些人做起。怎么继承?
(郭)就我自己来讲,我的朋友,我周围的孩子、大人,他得的是甲流,我怎么说服他们治,治好了,我不跟你说前面的那些事,郭老的方子给你吃,吃好了。前些日子我带我女儿,这个方子,也吃好了。我治病,你治不好我治得好,不是说我没有办法。不要去跟政府对抗。
94:00行业的主管部门不能跟他们对抗,没有用。很多人会理解你,很多人会做这个事。
我想啊,这个问题,我考虑了很久,我也在做着,我不会失败,为断定我一定能成功。你知道孔子,在那个战争年代,一百年的战争,互相杀戮,周游列国去说什么?去宣传一个和平的理念,让那些诸侯别打仗了,奔走了一生,才算成功。
佛家在宣传他自己的时候,他说一个故事,观世音菩萨,在男人群里变成女人,在女人群里变成男人,去宣传他的道。所以这个东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但是我们认为好的决不能因为难就不干了。我们知道难,我们才能加大力度。
我告诉你一个我的想法,我在整合一个班子,搞一个大医传承,我三个月能教会一个医生,拿着这些东西看病去,就是把方法说给你,知道了这个理论就去治病去。我看看它产生一个什么效果。就比如说赵学俭,两个月我让他回山东淄博,就在他们医院开一个门诊,这是经过他们院长同意来的,就治这些病。
如果到明年,我要出去两百个学生,去治病去,我看看是个什么现象。直到01年我可能要有五百个、一千个学生去治病。医生不就治病么?我们何必去叩这家的门,叩那家的门,我们把这个时间留下来,多治一个病人。我不信,不会成功,不成功,我不死(掌声)。
98:00这个方法是最低,最起码的一个方法。我知道,同行的反对我,是一种心情,西医反对我,是另一种心情,还有反动我的,他们现在还没动呢,你等着看,还有反动我的,这一群势力是相当大的。
(问)问两个问题,辨证诊治和甲流的问题,现在流感和感冒我们怎么分风寒和风热,还要不要分?
我说你不要分。我说你不用怕。第一个你记住,感染的人都是亚健康的,这是一个。我们总人口73%以上是亚健康,要感染就先感染这一群人。这群人富商和官员当中最多。我希望大自然别流行,如果非要流行,我是阻挡不住的。我准备观察,等待机会。
他不让我接触这个病,他要让我接触这个病,我告诉你,我很快,我就用一张方子,两张方子,发表,什么医院大夫,我自个拿来就吃。他不让我接触,但是我准备着接触。等到了这一天我找他不行,他找我就好办。
这是一个,你先看看家里人有没有亚健康。
第二,你记住,如果发烧,千万不要用激素。一用激素就不好办了。你看看那些用激素的,什么样的人都有。谁见过那老太太,这么大脸的老太太,谁见过?她老伴这么扶着,腿这么粗,什么啊,肾衰竭,XX四百多,天天吃激素,有希望吗?
前两天来了,你看脸小多了,腿也细了,激素都停了,舒服多了。指标降下来了,别的指标也正常了,好几个月,才达到了停完激素的效果。激素的害处还没定下来,有个小姑娘吃了几年激素,得了xx。千万别吃激素,吃激素那可真是越吃希望越小。
(问)我是一个临床的人,我想谈一下对甲流的看法。……用试练做一个排查,如果是阳性到医院二楼隔离,如果是阴性就作为普通感冒,我在临床上的一个体会,309医院开回来的大部分是退烧药,我开的全是中成药。大家一点也不用害怕甲流,它只不过也是一种普通的感冒,不需要有那么大的惊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