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3:00我说你啊,重新好好学,光懂药不懂医没用,甭看现在一个中医诊所里有一位药师,以后我看不是这样。医学家药学家一定是一个大脑。你知道第二刀是什么?
第二刀是先学二年西医,把思考中医的大脑抽掉了,你那个瓶子装上外国酒了,中医的思维进不去了。今天你说话我就听出来了,要不我就问你学西医的, 你是学中药的,你完全是西医的味道。你是不不爱听?
第三一刀是什么?第三刀是把中医的整体思维,天人合一的和谐理念,推倒了。
第四刀是肢解,这个科那个科,把中医分了多少科,肢解了中医。还有一个,最恶毒的一刀,中药,你看那个中药学,先学的是不化学分解,是不单物质?这一看就是一股强调的味道,不是刺鼻子,是窒息!废医存药的味道,对不对,中医在哪里?中医药大学出来的小朋友们,你们是中医吗?中医被谁消灭了?
看看我那篇文章,我揭穿了,我估计他们不愿意刊登,没想到,接到了我那篇文章,给你打来了电话,郭老,你那篇文章我们全文刊登,一字不漏。我说好,谢谢你。我那很得罪人的,我不怕,我讲得是真理,你从东北到这儿来,听我说几句话,我说你不枉此行。你认为呢。
(问的人)我还要继续听下去。
(郭)谁还有问题。
(问)郭老,就你说的那个病例,用石膏一斤,结果就是发烧以后就死了,我们可不可以有这种想法,能不能把《伤寒》和《温病》的药放在一起?
(郭)我说,你这个非常天真的一个想法,非常可爱的一个想法。不行。为什么?《伤寒》呢它是一部生命本能方法系统,这个温病对于伤寒呢,按照吴鞠通先生本人来看,甚至于文章的体例都在模仿《伤寒》,他是(竹)简书,是在汉代,你是清代,你没有必要去模仿他,甚至于费了很大的劲。
但是,温病学也也贡献出来了一些方法,在理论远远没有《伤寒论》的纯洁和成熟。吴鞠通的《温病条辨》发展了一个方法:透表,芳香化浊,通阳化水。所以它有价值。这是方法,发展了,丰富了。(具体方名,省略)这是贡献。
所以我说,方法理论都得有,光有理论没有方法,搁着吧,谁愿意看看谁看看;光有方法没有理论,哎呀,我给您一个方子,您试试吧,只能这么说,不敢说您吃这个方子,吃了就好了。没有指导思想。
今天我们发展了本能系统,方法发展了,治内源性疾病的,外国认为终身服药的那些病,我们一张方子治几十个病,全好了。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贡献。谁还有问题。
(举手)
你啊,这个方法系统,你还没有彻底地明白,你要彻底地明白了以后,你就彻底通了。一个排异,并不是张仲景这个方法是唯一的,不许再有第二个,不是,你还可以,你只有超过他,你才能有价值。你要不超过他,不行。你出不来,为什么呀?
人家那枪本来挺好用的,你这一个还不如人家,你凭什么有价值?
所以啊,一个文化体系的复兴,一定是在发展中复兴。全世界任何一个文化复兴,都是在文化中。没有一个不是在发展中复兴的,没有发展,妄谈复兴。没有。谁还有问题。
(问):郭老,我想请教,一般说开中药都有君臣佐使,各位药性之间有这种功能的关系,现在也有人开药没有讲究这个,只是一个功能性的叠加,比如开凉药就把凉性的药加在一起。请问您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,您在考虑君臣佐使的时候又是怎么考虑的呢?谢谢。
(郭):这个君臣佐使,这是古代人用药的一种智慧,我怎么看这个问题?我说一个大医在出一张方子的时候,他不要去考虑这个,也就是说,一个将军在跟敌人作战的时候,不要去考虑那xxxx,要具体地解决具体的问题,不要带着框子。 如果是一个学习的,又最好不要离开前人的规范。这是一。
一个大医在创作的时候没有君臣佐使。是创作出来了,别人一看,是君臣佐使啊,是这个问题,我看是这个问题。打比方说,任何一个成功的东西,都不是在框子里长出来的。你可以说任何一个东西,我都可以给你解释。
《红楼梦》好不好?《三国演义》好不好?太好了。哪一个是在框子里长出来的?等人家创作出来了,哎呀,我是什么什么研究家,我是什么学家,你看看我的研究,我看出来了,他这是怎么写的,他那是怎么写的。